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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诗涵战寒爵小说免费阅读全文免费阅读}
发布时间:2021-12-02 18:49浏览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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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洛明曦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半晌才道:“有人跟着我。”我皱起眉来:“谁?”她转头过去,竟真的一一指点:“他,他,还有他们两个。还有四个人不在这里。”
     
        我顺势看去,被她指点的四个人两个长发流氓相,另两个学生模样,均露出愕然的神态。
     
        “你不是在保护我吗?”她忽然问。
     
        我摇摇头:“只限于非假日时间,这是约定。”
     
        她再不多话,转身离开。
     
        “这样会不会……”真如轻拉我手臂,担心道:”会不会有危险?“她自是清楚我这份工作。我始终看着洛明曦远去的背影,随口道:“算了,大白天该没事的。”转脸时见欧阳竹若一脸茫然的样子,稍向她解释了下我应承高仁文的工作,她这才明白过来。
     
        坐下没一分钟,之前那四人前后脚溜了出去。
     
        我心下暗虑。
     
        以洛明曦的性格,该是不会撒谎的类型,此时情景更印证了她的话,否则哪有那么巧四个人一起离开。但若就此离开留下欧阳竹若和真如“单挑”,那……
     
        犹豫片刻,我终起身道:“真如你留在这里,我送洛同学回去后就来接你。”
     
        直走到山下前,我都未追上去,故意吊尾在后,仔细观察那四人。
     
        到得平路上,我加速上前,拍拍中间一个长发的肩:“喂,兄弟!”
     
        洛明曦在前方停住,转身过来。
     
        被拍那人转头看我,一脸嫌恶:“干嘛?”
     
        我洒然一笑,凑近低声:“谁再跟她一步,我就打断谁的腿,明白吗?”
     
        四人似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一起打量着我放声笑出来。
     
        这时近午,来回的行人比早上略有减少,但仍是不少。
     
        我毫不在意地笑道:“就这样吧,再见。”从四人中间插过去。
     
        一人脱口道:“你他妈的什么……”
     
        “啪!”“砰!”
     
        那人整个打横“飞”了出去,撞倒旁边两人,落稳时已然人事不知,满脸的鲜血。
     
        另两人失声道:“飞哥!”旁边路人纷纷闪躲,被撞倒的两人爬起来想开骂,瞅见这情形,慌忙跑避。
     
        我收回右拳,若有所思地看着拳头。
     
        好久未动过手,最近正因情事烦扰,心情郁闷,这人不巧作了我的发泄点。这全力的一拳,见效甚著。
     
        有少许脱力的感觉,那是用尽力道的征兆。不过只深呼吸两口,力气已然回复过来。
     
        我哑然一笑,探手抓着另一个长发,低声道:“试试多跟一步,这次就真的是腿断了。”说罢扔开吓得发抖的他,快步扯着洛明曦离开。
     
        惊乱的人群中这时才有人爆发出惊叫。
     
        第四卷 核心进程 第四十一章 真如的信
     
        “想不到你也会怕流氓。”直到跑离两条街,我才半开玩笑地道,“否则干嘛要告诉我有人跟踪你?”
     
        最近的锻炼显然颇有成效,洛明曦再不似过去般一跑即喘至要死掉的境界,镇静回应:“我只是想看看你打架。”
     
        我愕然看她。她有揍人的癖好吗?
     
        “我见过你打架,以前,和他。”洛明曦简短道,“只是想再看一次。”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我非常清楚这个“他”是指谁,即对之关怀有加的高仁文——不知为什么她始终未正面叫过一次他的名字——不由哭笑不得:“看我打架还不容易吗?不必一定要找流氓试手吧?那说不定会弄出人命的。”
     
        “只是恰好他们遇上罢了。”洛明曦淡淡道,“如果我之前告诉你目的,你会想方设法避过的。”
     
        我两眼放光:“你终于有人生目标了?!”旋觉口误,忙改道:“至少会有目的地做某件事了,真是天大喜事……”
     
        洛明曦一呆。
     
        这还是她第一次为了某个目的做事,虽然内容稍嫌单调和离奇了些,不过终是未枉费近一个月的苦心。
     
        “是吗?”她忽然奇奇怪怪地问了一句,音调仍是平得不像问话,说罢再不理我,自顾走开。
     
        送她回家后再赶回山上,途中特意到之前打人处逛了一圈,见没人留意,才心安下来。这种事可大可小,不过由于人流量大,相信没几人看见打人者的相貌,该不易有后遗症。
     
        时间已过了两个多小时,天色都开始暗下来。
     
        我进门的刹那,就听见欧阳竹若“咯咯咯咯”的标志性笑声,不由大愕。枉我还一直担心她们两个凑在一起会出事,想不到会相处得这么愉快,完全听不出那笑声里有做作的情绪。
     
        “轩!”刚一进门,真如甜美的呼唤声传来,可知她一直注意着我的踪迹。一眼看去,江芋南抿唇浅笑,余二女坐位已近至险些贴在一起的程度。
     
        我莫名其妙地走过去,十数道杀人的目光跟着我移动,想是洛明曦离开后众人终于发觉了欧阳和真如的魅力值亦是出奇地高,以为我这混蛋前辈子修了多少阴德,才换来今生“艳福”。不过欧阳竹若和廖真如都是被人注目惯的人,并不在意,真如更毫不避嫌地拉住我的手,轻笑道:“你没听见呢!刚才竹若讲了一个笑话,真的好好笑的。”
     
        我察觉出情况了与众不同,试探道:“什么笑话让你们这么亲近,都快粘成一个了?”
     
        欧阳竹若酒涡加深少许,在旁插话:“有些傻瓜不知道人家多担心,幸好本姑娘安慰有方,否则你现在看到的就是一个泪人儿……”
     
        真如颊上一红,忙轻摇她手掌:“竹若!别说!”
     
        我听出欧阳竹若话外有意,似乎跟我想的有所不同,知趣地转换话题。
     
        晚上八点过后,四人才一起回校。我先将欧阳竹若和江芋南送回公寓,正要送真如回另一栋楼,途经暗处时她忽然站住,柔软的手堂轻拉着我手臂,却什么话也不说。
     
        我强忍不安,柔声问道:“怎么了?”
     
        她犹豫片刻,忽然扑近抱住我。我轻搂着她腰,低声重复道:“怎么了?”
     
        她放开手来,语声微乱:“没……没什么。”
     
        直至道别,她都没多说什么。
     
        两天后即周一晚上散步时,真如忽然递来一封信。
     
        我初时以为她帮人转交信给我,半笑半奇怪地接过,问:“谁给的?”
     
        她颊上一红:“我……我的。”
     
        我小吃一惊:“天天见面,写信干嘛?”
     
        她扭捏片刻,忽地转身就跑,直奔向公寓方向。
     
        我彻底头晕,不知所以地看看信封。精致的素白自制信封,角上数朵手绘的栀子花瓣,凑在鼻端轻嗅,还可闻出真如的体香,可知她藏在身上不短时间。封面上写着五个清秀的小字,不仔细看还看不见:“给我爱的轩。”
     
        我点点头。信封做得不错。
     
        “轩:有些事我不敢对你说,只好这样写,别生气好吗?”
     
        躺回床上后我才躲在蚊帐里折信,看见第一句,松了口气。幸好不是“轩……看见这封信时我已经怎样怎样”的句型,不过这也够呛。从小受着传统教育的真如有一手我十辈子也望尘莫及的好字,据廖父介绍是其从隶体和小楷中自己领悟来的,字如其人地美丽,字里行间都散发出女子柔性的美。
     
        “如果你看了信后真的生气,那就罚我三天不准见你好了——那是对我最大的惩罚。”
     
        我心神一颤,险些抓不住信。
     
        短短一行,带着无限的柔情融入我心脏,随即陡化为尖刀,直刺入内。
     
        三天吗?我已经不知有多少天刻意避她了……
     
        带着淡黄|色印花的信纸上的字接二连三地跳入我眼睛。
     
        “我很怕,怕你会离开我。竹若说——原谅我把这事告诉她,我想我已经把她当作最好的朋友了——有些人天生注定会吸引人,那是自己也没办法控制的事。如果要把握自己的爱情,就一定要主动争取,否则……我很怕,所以写了这封信。
     
        “昨天晚上我想了很久,想咱们认识的事。爸说你是值得依靠的男人,说我注定了必须靠着别人生活,所以才迫我和你在一起——他是为我好,现在想想,我才知道这一点,而且非常感激他当时那么做。可是当时我却那样反对,平生唯一一次和爸爸倔,还伤了自己,要不是有你阻止,我说不定已经做下了让大家都伤心的蠢事。
     
        “遇到你,是我一辈子最大幸运。
     
        “记得那次爸逼我和海晨(别生我这样称呼他的气好吗?我一直当他是好朋友……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不和他做朋友好了)分开吗?他提到过陆伯伯给我看的字相,说我是‘妻凭夫贵’,以前我不以为然,现在才知道陆伯伯是对的。爸不明白,其实我和海晨根本没有恋爱,不过那时我也不明白。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每一天都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我以前以为这是个很普通的愿望,可是竹若说这很奢侈,因为那会要你守一辈子的承诺,每一天都要守,非常累的。不过她又说女孩子都是任性的,注重感情的人都会这样想,还说她也很想自己爱的人这样对她,可是很多时候事情都不遂人意的,所以要学会隐忍,暂时把不快乐放在心底,等到快乐的时候,就一起释放出来。所以我想改改自己的愿望,只要你爱我,就够了。
     
        “你把玉石一直带在身上,我很高兴。昨天在山上我摸到你的玉石,心情忽然变得非常好。本来想让你摸摸我的玉石,可是……可是……我也挂在胸口,有那么多人,不好意思让你摸,只好自己给你看,后来想想,差点羞死人家——怎么会那么想呢?妈说女孩子要保护自己,不管是身体还是心,只能把自己交给自己的丈夫。我还没嫁给你呢!不过我的心已经嫁给你了。
     
        “可是后来一见到洛明曦,心情忽然就不好了。我知道为什么的,因为我怕她抢走你!”
     
        看到这里,我如受雷劈,愣住不动。
     
        这是真如第一次在信中写上感叹号,可知她情绪的激动,也说明这正是她最在意的事,为此特别写信给我的原因。
     
        但这是什么意思?洛明曦抢走我?怎说得到那处去?
     
        “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分,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你自从开始保护她,就开始疏远我,你知道那是多么大的痛苦吗?可是我不敢表现出来,怕你会生气。那次你阻止我伤害自己,生气的样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我不想你再那样……洛明曦比我美丽,都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是为这个喜欢上她的吗?我比不上她,心里很害怕,可是我又想你不会是这样的人,所以才敢写下我的要求——这可能是我一辈子唯一的要求,答应我好吗?
     
        “求求你,不要再做那份工作!不要再和洛明曦在一起,不要喜欢她,不要不喜欢我,不要为了她不见我,不要看着我时带着伤心的表情,最最重要的是,不要因为这件事让自己痛苦……我不想看见你的痛苦表情(虽然你一直在隐藏),因为那会让我的心碎掉的。”
     
        四页的信纸止在这处,下面署名:“最爱你的真如。”
     
        目光移离,我不由苦笑,颓然躺倒,信纸落在身边,露出背面,竟还有字样。
     
        “P。S:这封信我誉了好几遍,不知道写得好不好,会不会惹你生气……只是想说说自己的心事,如果你不爱看,那……那明天就假装没收到过我的信好了,我也会假装没给过你信的。”
     
        第四卷 核心进程 第四十二章 竹若的情
     
        我彻底明白过来,为什么在山上欧阳会有言外有意的那么一句。
     
        因为她知道了真如以为我的变化,是由洛明曦引起的——亦只有后者,才有能胜过真如的容貌和气质,同为女性的敏感,让她误解了事情的真相。
     
        我不知该怎么面对这封信。松一口气?又或发笑?我完全无法进入这样的情绪,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信中的那份柔情蜜意和惶恐,患得患失的心情,在末一句中尽现无遗。尽管下了决心向我要求,却仍担心我的反应,才会有那一句。
     
        而且更让我不愿看到的是,欧阳竹若不仅吸引了我,还吸引了真如。她们若成为好友,那结果可能就是将来引发更大的痛苦。
     
        仰望帐顶,我一时陷入无力的颓废感中。
     
        感情不是我所拥有的能力可以轻易处理的——亦不是任何人可以轻易处理好的。
     
        半晌,我拿起手机,拨出欧阳竹若的手机号码。
     
        “太阳不负我的苦心,终于从西边出来了!”通后欧阳竹若轻快的声音传过来,“你居然主动给我打电话呢!我好高兴……”
     
        我毫不理会地单刀直入:“你愿意做真如的朋友吗?”
     
        那头沉默下去,片刻后才问:“愿不愿意又怎么样?”
     
        我声音平稳地道:“如果你愿意,我们也做朋友吧。”
     
        欧阳竹若陡地激动起来,叫道:“不行!”
     
        听筒里传出杂音,显出她旁边正有人在,还被她的变化吓了一跳。
     
        我默不作声。她还是第一次如此激动,可知我那一句的刺激之大。
     
        “绝对不行!”欧阳的声音小了些,“我不要只和你做朋友,我说过的,二十五岁之前你一定要娶我!”
     
        我淡淡道:“我不想再耽搁在两难的境地中,你明白吗?有很多事,不是都能达到最好的结果的;对于自己的理想,只要你做过,就已经足够了——毕竟这世上大多数人都一辈子只能憧憬,而不能去做。”
     
        只要你做过,就已经足够了。
     
        对我亦是如此。真如的真情,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程度,我难以做出对不起她的决定。或者将来我会后悔,也会追忆,回想欧阳竹若的美好和我的爱情准则,但只要有些回忆,就足够了。
     
        我并没有柔弱到必须太多东西支撑。
     
        电话另侧显然听出了我的认真,沉默下去。
     
        细微的人声从那侧传来,模模糊糊地听不清,似是有人在和她说话,却得不到回答。
     
        我很想直接问她,知道我是用了多么巨大的强制力,才迫自己说出这些话——可是我不能。
     
        因为我很清楚,感情的付出是双向的,我的痛苦,绝不会比她更强烈,虽然亦不会比她更微弱。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清晰而缓慢的句子终于从那侧传来,“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喜欢你?是为了那些虚无飘渺的理想还是梦想吗?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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