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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嫡女有空间}
发布时间:2021-12-02 17:24浏览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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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从心底绝不相信景远天不知道儿子在做什么,至少也是睁只眼闭只眼——这便已经不可饶恕,但廖父既不想直接报复,我也不能违背他心意。
     
        午后侍候乃父到阳台小憩后,真如偷溜出来对我道:“明天得回校了。”我轻按她削肩,柔声道:“怕要旷两天课,我怕你有危险。”她闷闷不乐道:“要是没这么多坏人多好!放这么多天假我们还没一起出去过呢。”我笑着安慰道:“向好处想想罢!我带你出去还可以向别人炫耀,说我植某人有位美丽又动人的女友,可是你带我出去就只好被人笑话,因为我这副尊容可不能帮你挣半点儿面子……所以说不出去也是好事,哈!”真如笑得扑到我肩上,半晌始能香息轻喘地在我耳边低语:“笑话你的人都是傻瓜,不知道你的美丽。”
     
        我一时情动,搂住她纤腰不想说话。
     
        愈与真如接触愈可感觉到她内在的精美和值得怜惜,虽然最初跟着我是由父命,但她却一直在从我身上发掘能吸引她的优点。从某种角度来说这是阿Q精神,她将父命完美地诠释成幸福。若放到古代去,她绝对是安于天命的优秀女性典范——那在现实的中国同样最具吸引力。
     
        构建一个中国式的幸福家庭,她是可望不可求的珍品。
     
        享受了没片刻宁静的“二人世界”,有人来访。
     
        赫然竟是一身黑衫的柳落。
     
        她早无复当初在家乡时的丰润,清瘦许多,却给她本就美丽的脸颊添上忧郁的动人气质。见我和真如一起出来开门,柳落平静的面容上不可控制地沉下少许。
     
        真如识趣地入屋去。我带柳落到别墅旁的花园小坐,爱怜地细察她面颊,心里满是歉疚。
     
        自为了伟人安全她与方征来同入学校后,虽然每日相见,我始终未与她多说过几句话,且更少见她的笑容。自然要哄女孩欢心我足可胜任,但却易带来后遗症——对方妍如是,对林芳如是,对柳落亦是如此。
     
        不知有多少次,我和真如在一起时被她瞧见,每次她的神情变化都能让我歉疚增加一分——不只是为辜负她的感情,也因知她心里的痛苦。方、林两女至少因不在一班少见面而感觉好些,但她却是每日面面相对,所要承受的心理压力自比二女要多得多。
     
        柳落微垂着头,目光停留在我脖子那一溜儿,始终不说话。
     
        我干咳了声,正想直截了当地结束尴尬氛围,忽然心情一柔,道:“你很久没回家了是吗?”柳落轻嗯了声,低声道:“归元告诉你的吗?”我点头道:“最近两个月我和他一直在联系,他说小武很想你。”郑归元是方妍的亲生哥哥,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但自入大学后便再未见过面。小武则是郑归元所在散打队的教练之子,曾因柳落垂情我身而与我大动干戈。
     
        柳落不再接话。
     
        我意识到自己不该提这方面的事,柔声道:“待我向林强帮你请个假,回家看看罢。”
     
        柳落目光横移到一朵半谢的牵牛花上,幽幽道:“回去能找到我想要的东西吗?”我一愣,不知该说什么好。
     
        柳落轻叹了口气,抬眼看我道:“强哥让我来告诉你,他带远哥离开蓉城会另找了地方,这是地址。”我接过纸条塞入衣袋内,默然不语。
     
        她转身过去,道:“他还让我带你去个地方,说是有些东西你可能会有兴趣。”
     
        第三卷 高端进程 第二十九章 双管齐下
     
        一栋高达二十层的电梯公寓,从外表看尚比周围建筑陈旧些,在这楼盘林立的城市里,实不会引人特别注意。
     
        入内后证实了我的想法,这确是一栋普通公寓住宅。
     
        柳落领着我乘电梯直上十六层,折向来到一扇房门前。
     
        我疑道:“谁住这儿?”柳落轻声道:“强哥说这里的女主人姓景。”我吓了一跳,忙扯她避到楼梯角落,问道:“名字?”柳落想了想才回答:“好像叫景茹。”
     
        我愕然道:“我曾去过她家,但却不是这里。”柳落低声道:“强哥说自从廖先生事情发生后,她就躲到了这里。”我微微皱眉,道:“伟人还说了什么?”柳落道:“他说如果不愿惹太多麻烦,从这里或者可以不战退敌。”我恍然大悟。
     
        伟人是给了我一种可以不与景思明正面碰撞便可令他退却的法子,那就是示敌以强。
     
        只凭他没有在这次事件中现身来判断,可知其更愿不动声色地隐在幕后,那么只要藉人之口告诉他,我已经做好一切迎击的准备,精于计算更在高仁义之上的他至少有八成把握会退避。
     
        远天一退,唐门独力情况下要应付义字门,便会陷入无暇涉外的窘境,到时孰赢孰败,就要看两门实力了,而廖氏则可避到局外。
     
        关键在于我是否采用这方法。
     
        从道德上来说,景思明心狠手辣,实是该受顿教训,但首先廖父有不愿与景氏冲突的意向,这只看他自从知道背后下手的远天后便将事情完全交给我,而再不似我刚回来时一副“有仇必报”的神态,便可知道——这么多时候跟在他身边,我学得最拿手的一项能力就是察言观色。
     
        其次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也是保存廖氏,否则真的产生纠纷,廖氏也必受损。
     
        柳落忽道:“我走啦!”我醒过神来,道:“替我对伟人说声谢谢。”
     
        景氏姐妹我曾与之接触过一段时间,两人均对远天集团有着极深的感情,区别在于姐姐景荟抛不下心理负担,一心只想回到远天,而妹妹景茹则忠实执行乃兄的命令,决心要将名浦做好。后者是理性和感情冲突的产物,若不重感情,便不会死守乃兄的话;若不是理性,便不会坐上比乃姐更高的位置。
     
        但我一直坚持着对她的第一印像。她隐藏了一个真实的自我在女强人的躯壳下。
     
        “叮咛!”隐约的门铃声从深锁的门内传出来。
     
        不片刻,启门声响起,露出景茹那张似永远不喜欢涂脂抹粉的面孔。
     
        我微笑道:“你好,茹总。”
     
        景茹脸上露出错愕的神色。
     
        我暗叹口气,挨了打还要放对手一马,看来我真是贱到家了;但本性决定了我不愿多惹事端的个性,加上外围条件的影响,事情走这个方向是最好的选择。
     
        让入屋内后,景茹打开冰箱,问道:“喝点儿什么?”我正注意到这屋内无论是布局还是装饰都无异于普通民宅,暗忖她躲到这处究竟是为了什么?闻声摇头:“茹总不必了。要是为了喝东西,怎如在家里呢?”
     
        景茹背对着我停了一停,才道:“很久不见,听说你的办事处做得不错,很受廖伯伯器重啊,那要恭喜了。”我缓缓道:“能否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躲到这里来呢?”景茹关上冰箱门,转头凝视过来:“自始至终我不想见到大哥的所为。”
     
        我随意一笑,靠到沙发上道:“茹总甫见面就这么直接,不怕我其实什么也不知道吗?”景茹坐到我对面,木然道:“那么你就不会找到我临时的住处来——如果不是有心去找和动用了大量的关系,我自信很少有人知道我还有这么个住处。聪明人面前何必废话呢?不过就算找我也没用,因为这件事我帮不上你和廖家任何忙,大哥决定的事,是绝对不会被任何人影响的。”
     
        我心中一动,把握到景茹其实算是非常受景思明信任的人之一,否则以他那样的城府,怎会随便将这种事透露给人知道?胸有成竹地微笑道:“我相信茹总的诚意,自然也就相信这件事能和平解决。请你转告令兄,就说我已经准备好一切。”
     
        景茹神色这才有点变化,疑道:“什么意思?”我哈哈一笑,起身道:“只这一句我相信令兄就明白该怎么做了,茹总的责任只在转话,我相信会有我们都希望的结果发生。”心忖上次给景思明出了那么好的一策,他该不会将我的智力看低到哪里去,由我加上廖家,再加上与环路高科和解联手,附带上暗的实力,就算景思明是天之骄子,也得掂量后果。损敌一万,自伤八千,那绝非智者所为。
     
        刚走出公寓,便接到高仁文的电话。我微感惊讶,心想高仁义定是刚收到兄弟的话便赶飞机,否则怎能这么快来?
     
        挂断后我抬头望了眼天空,不觉一笑。事情发展到这地步,只要不出差错,该是结束的时候了。
     
        甫入小区就感觉到气氛异样,隔二十多米远就看到十多个附近住户和保安围在高仁文的临时别墅前,接着听到有人在吼叫:“老子不干了!”连续不断,似某人在发泄喷不尽的怒火,声势颇为吓人。
     
        我暗觉这声音耳熟,近前后呆在当场。
     
        十多人围着中间一个又跳又打的男人,三名保安试图上前将他制服却始终不能成功,高仁文脸色绝青地站在屋前小院的木栅栏后,旁边一个戴着顶黑帽的年轻女子,姿容冶艳,但脸色却像高仁文般不好,自是给那男人给气的。
     
        似疯子般叫吼打闹的男子赫然竟是何善钧!
     
        我暗感脸上无光,因他毕竟也是廖氏的人,只好拨开人群走入场中,探手疾抓住何善钧左臂,一扯一扭,脚下轻微用力,他整个人面朝下地仆倒,口中兀自叫个不停:“老子就是不干了!老子不干了……”旁边两名保安忙用准备好的绳索捆住他的手,架他起来。
     
        何善钧满头满脸的凌乱肮脏不堪,衣服破烂,似是那晚被爆炸后的火灾造就,精神状态显然在极度的不佳中。但一转眼看到我的脸,他猛然色变,向后一跳,力量大得那两名保安都被挤得险些摔倒,叫道:“老子不怕你这靠女人的小白脸!老子不怕!……”
     
        我大感脸上无光,亦感到啼笑皆非。我何时靠过女人过?
     
        另一名保安忙冲上去,三人合力架着他慢慢离开时,高仁文走近道:“幸好你来了,否则还不知道怎么收场。”我心中一动,笑道:“他不是与你们合作甚佳吗?怎会变得这样?”高仁文青脸上一红,窘道:“小植你别笑我们了,大哥已经决定跟你们和解,之前大家站在不同立场,做事自然有些过份,是我们对不起你和廖先生。”见周围人多,忙道,“走,进去说,大哥在里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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