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大妈也疯狂.
农村大妈也疯狂.
我对真如要做的只是这个。她柔弱的身躯和娇美的面容,以及日鉴流于温柔的气质,无不让我只想拥在怀里不让任何人任何事伤到她。
那是种与仍在爱着封如茵时那种思念绝不相同的感觉,可是两者对我心灵的冲击一般无二。
柔软的肢体接触时带出阵阵舒服的触感,令我生出不想放下她的情绪。
直至进入家门,我呆立在厅心,说道:“好了,下来吧。”真如在身后细细地说:“我不要。”我笑了起来:“我要扔了。”她噗哧笑出来:“扔不掉的!”我背手在她腿弯一捏,真如浑体一颤,笑着缩下背来。
我扯着她坐到沙发上,轻笑道:“没其他人在此,廖小姐不怕鄙人施以非礼吗?”她红霞大飞,伸出柔若无骨的指头轻戳我胸膛:“你才不会呢!”我坏笑道:“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哩!”探手将她打横抱起,还故意向怀内挤了挤,立时吓得她惊叫起来。
我哈哈笑道:“美人儿莫担心,小可又岂非怜香惜玉之人呢?待沐浴更衣好,再请小姐共赴巫山一行布雨之事。”刻意模古语的装模做样引得她娇笑不断时,我轻轻将她放下,柔声道:“怕吗?”真如笑着触到我的目光,忽然伸臂揽着我脖子在耳旁吐气道:“我知道你故意逗我,就是不想我为爸的事担心和害怕。放心吧,只要有你们在,我不会害怕的。”
我心内生出甜意,大力在她白皙的颈项处嗅了一记,栀子花香浸入心脾。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第三卷 高端进程 第十八章 卑鄙攻击
醒来时真如玉容仍在对面,眼皮轻阖,呼吸均匀细致,娇嫩的颊肤上渗出淡淡红晕。
若说到睡相,她绝对可称得上完美,双手乖巧地和秀发一起拢放在胸侧,整体就像一尊玉雕似的静美人,极少会似我般入睡便什么姿势都摆出来了。
我情不自禁地伸手轻抚她脸颊。
昨晚本是说说闹闹,这小妮子不知不觉中打起呵欠,待我洗了澡出来,她竟已在沙发上入睡。我只好将她抱回房间,不知怎地忽然心花暗放,便伴在她身旁睡了一小觉。
目光不自觉地往下移,尽管隔着薄被,仍可清晰看出她胸部的圆美弧线。
体内忽然燥热起来。
我忙收手起身,暗忖伴着她睡绝对等于伴着团火焰,一不小心若烧了理智,那就糟了。虽说无论我心下还是她实际上都承认了彼此的关系,她更曾有“献身”之举,但存在于我思想深处的道德规范总觉得若不成夫妻就行圆房之礼,实在不甚得劲儿。
离床后我摇头苦笑。
是否身在福中不知享呢?
留下字条后我乘车回到很多天未回过的办事处,入门时恰遇章晓涟出来,后者见我喜道:“你可回来啦!”我扫目一轮,问道:“其他人呢?”章晓涟露出个苦涩的笑容:“仁进谈判去了。”刘安业闻声出来,也喜道:“小植!”我大觉不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十多分钟后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我刚走两天,黎思颜和张仁进便去锃洁公司,谁料被人不问青红皂白地拒绝,还态度恶劣到差点让保安动手。仁进为护黎思颜,不小心碰了碰其中一人,立刻被人吵送到公安局,理由则是故意伤人。幸好公安局后来查明是正当防卫,才放了他。
生意到此自是做不下去。但事有蹊跷,因我们跟锃洁公司本来全无过节,对方不可能这么不给面子,张仁进暗作查访,不到三天时间就查清了果然有人在背后搞鬼,今天下午正是约了对方“聊天”。他本未让其他几人同去,但后者无不气愤对方手段卑鄙,张仁进一个小时前前脚刚走,君止彦和黎思颜后脚就悄悄跟了去。
奇怪的是张仁进并未告诉办事处其他任何一人有关情况。
我皱起眉头,责道:“你们怎不拦着他们?”剩下的两人无论刘安业还是章晓涟均阅历和经验丰富,做事稳妥,故临走前我曾悄嘱他们看着其他后辈些。
两人对看一眼,章晓涟小心翼翼地道:“仁进说如果不解决好这次的问题,对方肯定还会……”我打断道:“我指为什么不阻止小颜和君子?仁进如果决定不带人去,定有他的理由,有人跟着可能反而会坏事。”两人均露出愕然的神色,显是想不到我非但不追究反而还表露出完全信任张仁进的态度。
我沉声道:“告诉我地点,我须立刻前去,希望那两个家伙没坏了仁进的事。”
半个小时后踏入城南“醉翁仙客”酒楼时,才知张仁进已然离开,且还是和人一起离开的。
我谢了告诉我这消息的服务员,走出大门,考虑片刻,拨打张仁进的手机,却提示对方已关机,不由稍松了口气。
张仁进的性格是每在关键工作时绝不开机,以防受到影响。若谈判已经结束,又或事情被人打扰,此时不会仍关着机。
我打消去锃洁一趟了解情况的念头,因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乱来,很可能会把事情弄糟。
驱车回到办事处,还未进门便听到内里有吵闹声,污言秽语不绝于耳。我勃然大怒,要待推门而入,才发觉门被上了锁,忙取匙开门。
从接待室开始室内一片狼藉,桌椅板凳和纸笔资料等物被人乱翻乱扔得一路都是。
五六个明显是“凶手”的家伙听得开门声,同时望来。
被两人拿着刀子逼在墙角的章晓涟和刘安业亦同时惊呼:“渝轩!”“小植!”
“闭嘴!”两人同时被掌了记耳光。
那几个不速之客中分出三人围了上来,其中一个抢扑着绕过我去关门。
我任他动作,上下打量清楚其中只有逼着章、刘的两人手上各一把西瓜刀,其他人都是空手,但对方显然自恃人多,一副吃定我的神态。
扑到我身后的人这时叫道:“门关好了!”面前两个人立时凶光大放,一起扑来,连说话都省了,更让人知道他们确是来捣乱的。
我怒极反冷静下来,点头道:“关好就行。”猛然后跃,一脚后踹。那小子完全没有反应余地地狂叫一声,捂着下身倒了下去。这一脚是含怒而发,足可令他下半辈子难以再享受鱼水之欢。
正面扑来的两人闻声刚现出又惊又怒的神情,已被我各赏一拳重击在小腹处。惊天动地的惨叫声轰出时,两人随关门小子后尘摔倒在地,蜷腰痛呼不已。
拿刀的两人大呼小叫地提刀抢来。
五秒后躺地上者又多了两人。
我卓立众人之间,冷厉的目光横扫向最后两人。
脱去威胁的章晓涟扑近来气愤地道:“他们不问青红皂白地进来就砸,刘大哥为阻止他们还挨了几脚!”我轻抬手腕止她话语,左右寻了片刻,从地上拿起一把摔坏的木椅,随手扳上一根椅腿,“咯吱”声刺耳直入时,长约半米粗达儿臂的椅腿已脱离椅身落入我手中。
那两人面色大变,不住后退,显然为我手劲所慑。
我大步踏近去,连挥两击,腿骨断裂声与凄厉的叫声接踵而起。
巡视一圈确定再无人站得起来后,我才冷冷道:“刚才谁对这位小姐语带不敬,自己给老子报上名来!”
伤得较轻的几人仍能听清我问话,面面相觑。
我突地哈哈大笑:“没人知道吗?”大步疾迈,片刻后骨断声连串响起。
章晓涟吓得急忙背转身捂住耳朵,脸色惨白。
我收回打断最后一人右小腿骨的椅腿,轻松地道:“现在轮到大家告诉我,谁的贱手曾碰过刘大哥一下了。”
***
“对方显然是故意来找事儿,”从公安局回来后我帮着章刘二人收拾屋子,“仁进还没回来吗?”因有大厦内其他人和保安的作证,公安局查明我属于“正当防卫”,只从表面上教育了我的出手过狠,便即放人。
章晓涟脸色仍白着,摇头表示没有。刘安业从我办公室出来,担心道:“会不会也……”我微笑道:“不会的,首先他做事稳重谨慎,人也相当聪明,不会陷自己于险地中;其次以他的身手,一般十多人根本奈何不了他,这个倒不用担心。但是君子和小颜这两个家伙也没回来,就有些危险了。”忽沉吟不语,却是想到幸好留了真如在家里睡觉,否则要让她看到刚才的情景,只怕会吓坏。
章晓涟蹙眉道:“我打了几次电话,都找不到他们,好像不在市区。”
我断然道:“这事我来处理,你们仍按正常时间上班,我会使人保护你们,不用担心。”再冷哼道:“这事我怎会就此罢休?!既敢虎首弄须,自当有尝虎吻的准备!”
章晓涟骇道:“你不会要杀人吧?”我立时气势大减地失笑道:“你请我杀我也不会杀哩!只是要教训一下对方罢。”刘安业适时道:“但对手的底细……”我微笑打断:“仁进既查得出来,我自也能查得出来,且还要对方亲自上门来向你们道歉。我怎也不会让刘大哥白挨那几下的。”
刘安业露出感动的神色。
我想到一事,问道:“环路高科副总那边没事吧?”这人虽然不怎么样,但毕竟是我帮忙在这边找的房子,须负上责任。章晓涟叹道:“今天事情发生得这么突然,哪有人力时间去管他们呢?”我点头道:“我打个电话问问……算了,稍后我亲自去拜访他,希望对方不会因我的缘故牵连旁人。”
若高仁文受了池鱼之殃,只怕环路高科老总许下的生意要吹,自不能让这事发生。
脑内逐分盘算自己可用的人。
首先要找人保护办事处成员。伟人自会全力帮我,但能不用黑道的人最好不用,以免有什么后患;其次蓉城商会的唐则原亦该会帮手,可是很难判断他和这次找碴的人有无瓜葛,一般不宜生枝节。
若不找本土人士,则应天武馆的人亦可。不过那肯定得通过西信院校长、亦即我的顶级“上司”陆祥瑞,费时费力,也非我所愿。
权衡之下我终于决定找伟人,毕竟是兄弟,做什么事都比找外人方便。
高仁文选择租用的住所并不在市区繁华地段,却在二环外三环内,地近郊区。这自是与他那种纨绔性格不同,但既是他自己选的,我自不会说什么。
农村大妈也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