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的夹一下是什么意思
我侧耳听着外面的风声,良久,才伸手按住伟人肩膀,点头道:“谢谢你。”伟人稳坐不动:“看来你已经有了决定,是否可以告诉我答案?”我叹了口气,摊手道:“难道除了接受贵请求,小弟还有其它路可走吗?”
伟人露出不可抑制的喜色,第三次捶上我肩:“好兄弟!幸好你没决定拒绝,否则我肯定会恨你一生!”我皱眉道:“有那么严重吗?”伟人搂着我肩笑道:“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你嫂子的影响,我从第一次知道这故事起就开始改变对父母的态度,更不能容忍别人对自己的父母不敬或不考虑他们的感受,所以才会一知道这事就立刻亲自赶来找你。好了,正事解决,麻烦老植你弄一顿香喷喷的饭菜,解决一下本人饥饿问题。”
我挣开他“怀抱”,挠头道:“你没吃早饭吗?做饭恕我不在行,不过有现成的大厨师可以请,你稍等片刻,我看看她回来没有。”
屋外寒风凌冽。
我敲响章晓涟房门时,里面没有应声,正以为她还未下班回来时,守门那敏婆婆走出她的“专间”,带着惊讶之色看我:“你找谁?”
我暗想该不是前几次彼此关系没搞好,她才会这么明知故问罢?忙指指面前的房门:“找章晓涟,她好像还没回来?”敏婆婆皱着几乎没有眉毛的眉头:“她没跟你在一起吗?昨晚就没回来,我还以为……”
“整夜未归?!”我顿时想起莫老者来找我那晚,曾有几个流氓似的家伙来找麻烦。当时并未多想,还曾以为是莫老者故意找来试我身手的,但实情如何却是不知。
难道她出事了?
我阴沉着脸走回屋子,伟人起身迎道:“怎么了?弄顿饭搞这么久——出什么事了?”却是觉察到我的异样。我平下心气,缓缓道:“我一个朋友应该是出了事,兄弟你只好自己先解决温饱问题了。”刚才我到公司转了一圈,才知道昨天一整天连带今天章晓涟都未去上班,张仲言正准备找人问问她怎么回事,却遇上我去找她,两下对词,这平素严格到极致的人亦顾不得责备我擅自“度假”的行为,忙着去找人帮忙寻查。
伟人示意我坐下来,冷静道:“说说怎么回事,或者我可以帮你一些小忙。”我摇头道:“大概情形我可以猜到几分,你身份特殊,还是小心一点为好。这种事我来解决就行了。”伟人微笑道:“兄弟有事,我怎能袖手旁观?你放心,我有分寸。来说,给兄弟我讲讲故事,看能帮到你什么忙。”
第二卷 升级进程 第一百一十四章 公寓恶斗
“我不大擅长到别人家里闹事。”我仰望着面前的楼层,缓缓道。
伟人右手搭在我肩膀上,微笑:“但如果是做好事,私闯民宅也得另当别论。这种角色不值一提,别太放心上,就当拔刀相助地去揍一个无耻之徒好了。”
我此时脸色肯定不好看,因为心情一直处于愤怒状态,深吸一口气,断然道:“走吧!”
夜色降临已久,我在伟人建议下捡了这时候来,说好听些是为出“敌”不备,其实是本心很想狠揍那人一顿,稍泄私怒。
早在刚知道章晓涟未上公司时我已猜测定是她那前任“男友”心中不忿,对她下手。联想到上次莫老者来前的流氓,我几敢肯定也是他派来的,伟人反复问了我前后细节后,亦跟我想法一般。为了证实猜想是否正确,我请张仲言帮忙查找那男人处所。奈何这本是章晓涟心中隐秘之事,公司根本无人知晓。幸好伟人思虑周详,想到去前次章晓涟和那男人分手时去的酒楼查询。
那名叫“宁谧山水”的中餐厅经理显然知道那男人资料,却非知趣之人——或该说太过知趣——以客人资料不能外泄为藉口拒绝回答。我亦懒得跟他多话,与伟人候在餐厅外阴暗处,待他晚间出外时一拳敲昏,拖到无人巷弄里稍一施展手段,立刻逼问出要知道的一切,把那名为董河仁的男人由出生到年龄都问个一清二楚。末了不忘再让他重陷昏迷,以免他做些手脚让那男人堤防。
“呆会儿须小心些,毕竟还不能肯定就是他下的手,既然你不想太过霸道,道理上就须占上风。”伟人边行边道,神态自然得完全不像是要去找人麻烦。我怒火稍息,点头相应。
刚走入公寓大门,一个矮胖男人从门卫室走出拦住,笑容可掬地道:“您俩位有些生面孔,找人的是吗?请先作个登记。”我皱眉道:“有这种规矩?”印象中从未遇到过进这种普通公寓也要登记的,那男人摊手笑道:“没办法,上头规定的十点以后要作安全防护,不好意思啊。”伟人淡淡道:“也好,不过作为交换代价,我想请问一下你的工作证件在哪里?既然是公事公办,我们当然也该知道替自己登记的是谁。”那男人一愕,尴尬道:“不好意思,我证件刚刚遗失,补件还在办理中。进来吧,外面挺冷的。”说着侧身作个让势。
伟人向我打个眼色,我心下会意,假意道:“既然这样,反正我们也只是临时想到来拜访个老朋友,并不急在一时,那下次再来好了。公事公办,我们也不能为难人,对吧?”转身欲走。
那男人急忙走出来,皮笑肉不笑地道:“没事儿没事儿!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登不登记都一样,只是个例行的手续。”摆个考虑的造型,终毅然道,“这样吧,人情最重要,您尽管进去,什么都大不过朋友,不是么?”
我和伟人相视一笑,道:“要不然你先回去吧,那家伙好像已经知道我要来,做了预备。”伟人轻松地道:“有你在我怕什么?难道他们还能请死神来?”我心知他是不肯扔下我涉险,再不劝他,转头向那男人道:“我忽然觉得还是登记一下较好,进屋子罢。”那人亦算机警,脚步开始后退,陪笑道:“请,请……呃……”舌头长伸出来,却是被我一手捏正喉咙,拼命挣扎亦无济于事。
伟人在后笑道:“对聪明人做戏要像一点,哪有热情到生怕别人不去拜访朋友的看门狗的?哦,还是丢掉了证件的看门狗。”那人连露出后悔之色都无暇,忙于去扳我掐他脖子的手指。我猛地拉低他头,随即向墙上一撞,“砰”地一声,他连哼都未哼出声,便昏软倒下。
我向伟人道:“你在外面稍待片刻,我很快出来。”他会意笑道:“放心,我不会碍你事的。”我点点头,走入门卫室。
电灯蓦然一黑,随即有硬物当头砸下。
我早一刻侧闪,随手抓中一个想趁我不备关上房门的家伙,抓着他头就是往墙上一撞,大笑道:“关门何劳贵手?小弟来就行了!”反手关上门,听声辨人地倏移过去,将之前那似拿木棍砸我的家伙一膝盖顶翻。
下刻千奇百怪的痛叫惨叫声连串响起。
“喀!”电灯重现光明。我漫步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呻吟的人众中,微喘的气息迅速平静下来。
自与封镇岳、莫剑舞先后死斗一场,我感到整个人在动作技巧上有非常大的提升。
那是种很难言喻的感觉,具体表现就是原本我倾向于以静制动,现在则因莫剑舞所谓“剑拳之舞”的影响开始采用以动制静的方法。她那种集中气力在脚尖上,通过大地反弹力和脚尖小面积旋转来提高速度和灵活性的办法我以前曾有所感悟,也曾运用过,但并未深究,现在则等于彻底领悟。
那使人可在狭小而复杂的空间内发挥出最大的灵活度,亦是为何我摆平这群约十人的家伙而未挨过一下。换了是从前,虽可稳胜,却难免挨一两下。
我冷冷俯视脚下,看得呻吟不休的众人刹口时才转身开门走了出去。伟人在外直搓手,见我出来甩头示意:“快走罢,我都快冻成冰人了。最后你朋友没受伤,那我还可以补上一顿好饭菜。”
“咚!”我收回踹在门上的一脚,防盗门发出非常大的响声。伟人靠在门旁墙上,懒懒地道:“快开门,不然就破门而入了。”我哭笑不得,以他的音量,大概只有我才听得到他的“威胁”。不过心下却在暗自揣度这铁门是否挡得我住,既然那家伙在楼下设伏,听到我声音说不定不敢开门,“破门而入”搞不好要成为现实。
过去我曾试过在老家破废工厂大门而入,一般铁门虽然门板非常结实,但栓闸处的接口往往有隙可趁。似这般的公寓防盗门,该不是难事。此时为了章晓涟,又占在理上,
正考虑时,房门打开,露出一张长瘦的脸,冷冰冰地看我两眼,侧身相让。
今次有些出我意料之外,不禁看了伟人一眼。
对方既有准备,伟人进去就有些危险了,以他比常人还弱一些的体质,若打架肯定只有吃亏的份儿。
伟人从容一笑,当先走了入去。我心下温暖,真兄弟,毕竟不是小小危险能吓着的。
布置寻常的屋内,有一股熟悉的感觉。我第一反应就是这是章晓涟亲手布置,因她宿舍屋内就是这样初见即予人温暖错觉的布局。
曾见过一次面的董河仁坐在沙发上,神情相当镇定,全不似上次在我拳下的狼狈。他很有风度地作个请坐之势,也算英俊的脸上带着自信和得意,道:“下午才接到电话,一时招待不周,千万不要介意。”
我心中明白过来。从时间上该是我们第一次去“宁谧山水”中餐厅后,那经理便给他打了电话知会,是以他能及时请来帮手。
开门者站到他旁边,轻扶沙发背,阴沉的脸予人以压迫之感。但我和伟人均是见过生死之人,怎会被这吓倒?伟人坐到沙发上后,我仍卓立不动,冷冷道:“废话少说,晓涟呢?”
男人说的夹一下是什么意思